绵堂几乎是感激涕零了,“谢谢。”当那绵堂把一杯还烫嘴的茶放到嘴边,本想应付差事抿它一口,一口抿了下去。他闻了闻,停了一下,但只停了一下,他就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是新茶,是鬼哥爱喝的茶。”我也这样望着他。
那绵堂“好”了一声,又笑了,这回倒笑得开怀了,尽管无声。他迅速地把茶吹了吹凉,然后一口气把那杯烫着茶喝光,他放下杯子时嘴里还嚼着茶叶。
从他第一口闻到的那轻微的气味和喝完后嘴里留着的苦味,他应知道水中有毒,他看着简洁的玻璃杯,望着一脸平静的我,望着鬼哥的茶杯,聪明的他知道他被我下毒了。
而他不在意。他真的不在意。
我平静的问他:“还要么?”
“好茶,还要。”他自己把壶拖了过来,又倒了一杯,仍是一口气,跟上一杯一样的下场,然后他擦了擦嘴,说,“我走了。”
“下次还来。”我平静地对他说。
小马六们已聪明的从屋里打探溜到房外,那绵堂正从正屋厢房出来,眼神有点儿发直,一副尽快走人的样子,却被小马六轻轻拉一下衣袖,悄悄耳语,“最近猫大神秘感十足,昨天她让我上街给她买鼠药,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