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搭把手去扶持。
那绵堂又扒开他俩,踉跄走到大石头旁,他把刚喝胀的肚皮担在石头上,承压着,然后又一次去挖自己的咽喉。
阿五驴两货真的开始傻眼——那绵堂这回倒是吐了个翻江倒海。
阿五驴有些明白过来了,“——好像不是喝酒——”
油四鸡终于也开始嗅到空气中一直弥漫着的一股怪味,很是迟疑不决:“臭——鸡蛋?臭——大蒜味?”
那绵堂再度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出几步,然后又扑腾到水里喝水,但很快他就失去喝水的动力,整个脑壳浸泡在水中,像濒临绝境的鱼。
阿五驴和油四鸡扑了上去,手忙脚乱把那绵堂的脑壳从水中拯救上来,他们玩儿命地架着扶到他到空地挣着,那绵堂实在太过于高大和强壮,瘦弱的俩货排骨带板油的身体,只有流着汗水艰难困苦扛着他的,他的两条脚已经被拖在地上,他俩只得使劲地咬紧了牙根。那绵堂已开始很安静,安静得没有生气。
当那绵堂瘫软的躯体靠在地上时,阿五驴扳开他的眼皮,油四鸡颠三倒四先触到他体温炎热和无规律性脉博以有虚弱的呼气声,然后发觉到他已经涣散的瞳孔。
俩货已开始发蒙,然后开始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