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绢帕为自己擦着额上的汗水,他一把握住白薇的手,只觉触手温润,柔若无骨。他醉眼蒙胧地看着她,低低地唤:“猫九九——”
白薇微微一愣神,而就这一愣神的工夫,就见那绵堂支撑着坐了起身子,大手已经抚上白薇的脸,轻轻地道了一句:“我一定会帮你血债血还,以我命起发誓。”
白薇心里明了,却只是柔声道:“那哥哥,你伤我的心。”
那绵堂抚着她的脸颊却是那般的温柔,“不要哭。”说完,他伸出胳膊,将白薇抱在怀里,女子身上的幽香缕缕,他嗅着,只觉得头疼得仿佛要炸开,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将脸埋在她的发髻里,轻声轻语道:“我不再惹你生气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刻骨铭心的懊悔与深切的疼惜,而他的大手也在渐渐收紧,如同溺水的人一样,紧紧地抱着白薇的腰肢。
“对不起,猫猫,因为你曾经历了一番拼搏,没有谁比我知道得更清楚,你曾受过的怎样的磨难,所以我希望你停止战斗而让我替你去战斗。我想让你好好地玩耍,像个孩子一样玩耍,因为你确实是一个孩子,一个受过惊吓但仍勇敢而倔强的孩子。我觉得你现在仍然是一个孩子,因为只孩子才会这样任性,这样迟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