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第一次交付给自己喜欢的人,我当时想只有我这清白的身子给他,与其明天叫一个随便什么赌鬼占有我,不如交给一个我这辈子都认定的男人。但是他拒绝了,当场开了一张支票给我,让我明天一早,把它兑成现金,他竟然给我赎身,还介绍人我到这家洋人医院来工作。”
安娜快速说完这些,我却大觉尴尬,表情一下僵硬了,安娜倒是很安静,神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庄重:“你也话会认为我是一个轻浮的女人,昨天你走后,我留下陪他,我想等他好些了,或许我还可以以身相许一夜,我还是个清白身,这是我生命中的荣耀,这是我唯一以报答他的方法,你能答应我吗?如果你不介意,我在饭店的六楼等他,请你帮我通知他。可好?”
我的心被重重地撞击着,我真听不下去了,看了看刀叉。我不知道我是体验了一回味从未有过的悲观,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饭局,而是对方的女子命运悲惨真诚的心意,而种诚意需要由我去做中介者。
若不是她身那种固有的风尘感和卑贱感,她应是一个非常好看女子,她的笑容很灿烂,我想起白薇,也想到了我,我们三个人年龄相似,只是处在不同的世界和不同环境中,就有不同的人生观和命运。我也想到我自己,一个也生不知为谁的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