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起来,难道他已上了6楼吗?那绵堂克服冷静自制,满怀激情,走进我的房间里。
那绵堂一脚把门踢上,大步走向床边,“你是躲不掉的,猫猫,”他说,“起来。”他打开房灯后掀开我的被子,抓住我的双臂,把我拖下床。
我的头发立即像瀑布一样披散在我的纤颈和他的双手上,睡衣领口的花边也因怦怦的心跳而抖运不停,热血沸腾,染红了双颊,他凝视我的黑眼睛颜色变得更深了。那绵堂痛苦地把我往床上猛推,自己往后倒退。
“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去,这样你就会开心了是吧?”他粗哑地说。
我抱紧床柱,免得摔倒,心中有些战战战兢兢,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绵堂的手臂像蛇一样窜出,不轻不重地揪住我的手,他分明是克制着自己的怒气:“第一课,”他说,他倏然地将我拉近,再将我的一只手臂扣在背后,让我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动弹不得。那绵堂的脸在我上方咫尺之处,目光直逼我的的眼睛,“我的猫猫,你想让我做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你即然是白薇的好朋友,为什么还要把我往别的女人身上推。”他温热的鼻息带着男性雄性味道,“第二课,”那绵堂继续说道,“我不需要你给我充当什么狗屁皮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