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喝,我陪你喝。”
她举起手中的酒杯拿起,二话不说喝个爽朗:“第一杯,安娜敬您,敬您救命之恩。”
她再次为自已倒了另一杯,再个底朝天,道:“第二杯,敬您事想心成。”
她直接了当:“第三杯,安娜敬您,希望永伴堂身边。”
安娜忽然发现那绵堂腿上的血迹,青灰色的衣服上渗出的血更为明显,不免吃一惊:“堂,怎么伤口又渗出血了?中午不是好好的吗。”
那绵堂顺着安娜的目光一看,大腿上又出血了,心里烦躁,皱眉骂了一句:“见鬼。”
安娜忙用嘴扯下衣服撕条布条,剪了条麻布,问店小二拿金创药,撩起那绵堂的裤子,看着伤口,心疼不已,吩咐着店小二打来水来,给那绵堂细细地清洗着伤口和包扎好。她不敢是问怎么回事,眼泪却一个劲地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安娜这个情形,那绵堂的一腔戾气终于渐渐缓和了些,终究还是有人在乎他的。心情平复,同安娜七七八八地开始喝起酒来。
那杏花村酒的度数极高,安娜一杯杯地敬,自己也一杯杯的喝,那绵堂皆也是面不改色地仰就喝,也不知喝了多少,两个的眼底已是满满的醉意。
那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