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杀了她!
她凄婉一笑,是无限的嘲讽自己,她想要拖着那绵堂的双脚,声音虽是嘶哑难听,却是清清楚楚:“堂,我不知道日本人为何要猫九九,她是一个祸根,离开她吧,我做牛做马伺服你,我不要名份的,好不好?”
那绵堂从袖子抽出一线银票,压在桌面上,沉声道:“安娜,这张银票,只要你安份守已,节省一点,也够你花个数年了,我明天就离开,今后我不会再来了。”
“为什么?”安娜犹如晴天霹雳,声音激动下有些尖锐,“我哪里做多错,我改好不好,好不好?不要走。”
“不是这些。”那绵堂顿了顿,斩钉截铁地说着:“我给不了你想要的。”话音刚落,那绵堂的脚步顿了顿,却终是一语不发打开门,走出了病房。
安娜疯癫追出去,夜幕下却早已没有那绵堂的身影。桌子上,是一张大额的银票,安娜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得满脸是泪,都说*无情戏子无义,原来最无情无义的,是男人。
她仿佛全身过水冰似的,又怕又惊,瘫在了地上。
梦魇一开始总是如此——到处都要是雾。我已经好久没有做过这种梦了,但这情景总是潜意识里。我开始扭动着身体、翻来复去,我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