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睁开眼睛时,阳光从马车微微掀开的帘帐里透进,我正倦在那绵堂的怀里,我们离开了医院已在下一部旅程中,拉开了新的篇章。
我问他:“ 我们要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那儿。”
“我想去见大海。你的腿伤如何了?”
“需要你帮我换药,没个十来半个月的,好不了。”
于是我和那绵堂江水一路逆流面上,两岸秋山,赤红金黄,景色艳丽,我们渡船而行,岸上危崖耸立,高百余尺。水流深广,山势巍峨,翠影辉映,水呈碧绿,沿江风光美。
我和那绵堂也投弃昨日嫌弃,昨日的喧嚣繁华,都瞬间散去,他不是那个江湖谈虎色变的仁晟社小老大,我也不是那个命运乖讹的猫九九,只剩一如即往的他,我,和一路风景。
与我们同船的乘客有十数人,我俩在船上真正觉得十分清静,知道绝无乘客知道我们是何许人也,空气变暖了,气氛更宁静,我感到一种宁静的幸福感。我开心打着哈欠,自由自在,单独而隐秘,何况万古清新不变的山水,妩媚的景色,令人心醉。
船在一个较小的码头上靠岸,有几个客人也下船。这个码头有廖廖数条铺鹅卵石的街道,我本以为那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