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片机,给阿五驴一套功夫衫,给油四鸡一个弹无虚发的弹弓,给二狗子一只小波斯猫头,也许对他的智力开发有用,我几乎给我的王八蛋们备制了一份礼。
“可是给宋达和白薇购买些什么呢?”我望着一边已摊放的东西发愁,那绵堂说这些礼品可以通过邮寄的主式寄到上海,他把小猫挪放到一边。
“这样吧,我负责宋过,你负责白薇。”我决定着,那绵堂一把搂过我,假装用掐脖的运作威胁我,他说:“我们一起负责。”
我戏谑他:“为何听到大实话就为火冒三丈?你可一定要给白薇认真的选择好,我也一定要给宋达认真选择好,没有选择好,宋达可是要伤心透的——像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可不应该让它伤心。同道理,白薇你也是要认真选,别辜负别人一番心情,最好连安娜一并选择好。”
那绵堂不气反笑:“我这么凶的婆娘,借我老虎胆也不敢。”
最后,我和他共同给宋达送了一张唱片,给白薇送一套莎士比亚全集,那绵堂执意要在这两个礼品上都签字我们两的字,并附上祝福词,我拒绝了。
在讨论这个问题,我和他并肩坐在冰硬的石板上,握着彼此的手,讨论着如何寄发。
我在搜索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