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静啊,我想,好像整个小镇的人都睡去了,仿佛整个小镇就剩下我俩。人行道上的商店窗木板都紧闭着,一只小狗听到我们的脚步声,意兴风作浪的叫了起来,那绵堂出声叫它住嘴,声音低沉,狗腿子呜呜叫几声,随即安静下来了。
那绵堂高大的身影也是黑暗中一部分,他披着黑风衣,腿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走起路来偶尔会蹒跚,但是不影响他的雄性风姿,他的手臂结实有力,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才有的强状手臂,我向他的身体靠得更近些。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感受到他的身体的厚实和力量。
我这个合约者也有越轨之时,我安慰自己,我只是借用一下,因为我的黑暗。
那绵堂低头格格地笑:“从前怕黑的毛病还是没有变。”
“恩,别跟我说胆小鬼的事情,我可不是你手下的兄弟!我也不会像小马六们那样怕你,你到底想到我怎么,以胆小鬼的罪名给我三刀六洞?不过今天真是开心极了。”我对着温暖的黑暗笑起来,而后绽开了满意的微笑,那绵堂在哈哈大知,我俩的声音太笑,产生了回音,听起来倒是有些奇怪。
当我和那绵堂走过一个街灯的光线时,他自动调整着自己的阔步以适应着我较小的步幅,我恍惚也看到他在无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