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你床上看小说吧?”
“为什么?”
“噢,因为这儿暖和。”
“介意。”我干脆利落的拒绝。
那绵堂在读着书,我侧着身背对着他。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得下去,反天我是一定睡不着的。结果我们两个之间竟有五分就这样挨过去,多么沉静,紧张,不安!
我听见他对我说:“猫猫,够暖和不,这里天气到了晚上还是比较冷的。”
我不打算理他,但他已移到我这边,把我的被掖了掖,手指在我的发上抚过,我和他目光相对,他戏谑说:“放心吧,在这种情况下,男人比女人更觉得局促不安,若打打算把道德上的约束和肉体上文明的负担扒脱个精光,可真需要几番挣扎几番力气。如果你愿意往我的枪口上撞,天地良心,我不介意你对我施以饿虎扑食扑倒我,我随时准备做好英勇献身。我再拒绝就不合适了。”
我从铺盖伸出飞脚给他一记屁股踢去。
那绵堂眉目舒展,眼里淌过嘲弄的笑意,轻轻地笑,似乎我的狼狈和丑陋取悦于他。
过不了一会儿,那绵堂又开始找事做,他已刚躺到床上,对我说:“猫猫,帮我挠挠背,我觉得痒。”
我决定坚定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