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敞开着,露出长满黑毛的棕色胸膛。我有些惊魂定,迷茫,觉得那黑呼呼的胸膛多么的紧强和壮实。
他睡前还拿过支雪茄,随手将雪茄点上,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吞云吐雾,我偷偷从被子里注视着他那棕色的胸膛上肌肉一起一伏,我种种的不安全都置诸脑后。脑里,辗转着竟然是了刚才身上淡淡的清香,他精瘦的身躯,修长美丽的手。
他是乎知道我在偷偷摸摸望着,他几分真诚几分戏谑地说:“欢迎随时来验货,保君满意。”
我脸耳赤,一头栽进绣枕头里,蒙上被子,我是女色吗?
他似乎怔了怔,随即传来慷慷散散的笑声传来。
直到天刚破晓,一个农家的公鸡叫了“喔——喔——喔”,我还在睡,大大方方把大脚伸出被子。
我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摸着鼻子,我身子一个机灵,这时也顾不得许多,抓起被子猛地往来者的入侵者头脸罩去。
失败了!那人反应迅捷,反手就把我的连同被子一把拽起,我喉咙一紧,失声叫了出来。
“懒猫。”
“......那绵堂?”
这时那绵堂正俯身着我,他把我的被子全掀掉,搔弄我的光脚板,硬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