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帮助我就只有一个方法,”我呆板地说,“那就是你带我离开这里,一起别处去重新开始,寻找新的生活,这儿已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是没有,”他平静地说,“除了道义和信仰,是什么也没有了。一切会恢复原来的样子。拿出你狮子般的勇气,你从来不怕面对实现,从来没有如此逃避现实,你这个只会扒在门口叫的胆小鬼吗!”
这时候我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我也厌倦了奋斗,想要逃避——”我对他说:“那绵堂,你错了,我也想逃避,我对这一切厌烦透了。”
他耸眉毛表示怀疑,他却一把热情而迫切的手放在我肩上。
“你听我说,”我又开始说,一句接一句毫不停顿:“我告诉你吧,我对一切都感到厌烦,真的感到厌烦透顶,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我为了吃,为了钱一直在拚命的做事,偷、赌、骗、抢我都会过。”
急促的语调几乎消磨尽我的所有的力量。
“可你现在是胆小鬼。”
我虚弱地朝他怒目而视,但我太虚弱了,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在我渐渐失去了知觉中缓缓的留下一点印象,只在我胸中激起一丝的愤怒,只不过这已经足够了,我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