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经常向我走过来,他脸上的表情冷峻而无情,仿佛全部的感情都受到钢铁意志般的约束,但他的眼睛是明亮的。当我们两个人只上了对方的一块儿,然后他嘴角歪向一边,泛出一丝我最熟悉,不过却也最害怕的吵死笑容
“我真幸运啊,居然收到一份意外之礼,比我送出去的更令人吃惊。”他伸出双手,一字一句,说得既慢又清楚,我将颤抖的手指放在他手心上,才发觉他伸出手臂和我有一定的距离,他胡子轻轻的,超过我的又想。
他想要我的命,我心想那种威胁令我莫名的汗毛竖起,那绵堂搂着我的肩,老虎钳般的手紧紧:”我来得真好。”那绵堂的声音带着淘气和幼稚的成分:“我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好好聚聚了,我的朋友走吧。“
我连跟众人道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推出门外去了那绵堂一言不发,一路将我推上楼,推进卧室,呆在门上背对着门,开口问:”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猫九九,我在信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
我想要伸出双臂,但那绵堂怒火熊熊的眼神,却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睁大眼睛装出一副大惑不解的无辜的样子,说话起来声音急促,喘不过气,显得楚楚动人:“你在干什么?你在跟我在玩游戏吗?我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