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当小马六的烟快抽完时,一辆低矮的黑色大轿车从贵州路开到第3条大道,贴在路边向我们驶来,车速慢得几乎停顿,不像是正常的速度,一下子快一下子刹车。
我不轻易的往车里张望,想看清楚对方的面容,我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车好像要停,但是突然在我面前又加速开走,似乎里面的人很担心有人要认出他来。
小马六装模作样的递给猪头三上一支香烟,他注意到,猪头三手一直在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也一直在抖,很不稳定。
我们在街上,抽烟不到10分钟,警笛声音突然划破天空,一辆黑色加长巡逻车唧唧歪歪的拐上第三大道,成功的堵在这条小路的路口并在医院门前停下来。另外两只车子也紧随其后。
医院突然挤满了制服警察和便衣警探,我松了一口气,一定是那锦堂的电话打通了,通知他们前来迎接我们的。
但是很快,我并不乐观,因为我感觉其中事有蹊跷,便停下来查看,也许刺客真的要动真格了。
上海城号称不夜城,这条街道并非边远地带,何以此刻,真系静得像鬼城一般,我突然打了个激灵,你们惊喜,我老油条所指的特有的嗅觉,让我产生一种不祥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