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存下去,我们兄弟是怎么样养活下去,小老大已经挡住了门派的发展道路,这个年不做烟土生意那还做什么生意?我就是搞不懂为什么他要做事业工厂?”
我认真的听着频频点头,这激发了他更大演讲的欲望:“门派和三鑫公司有过接触,但是谈得不是很愉快,单打独斗,已经跟不上潮流了,小老大不仅要公开开放公租界界有色服务,博彩生意以求生存,还要另辟一条合法途径不同的鸦片运输路线,这些老外都会提供安全保护,我们要把利益放到最高点。”
我继续扮演着我该扮演的角色,我知道,这不是和谈的真正的目的而是另有杀机。
刘询喝了一口水,接着继续说:“小老大,功能不错,烟土生意就等于我阻挡了很多人发大财的机会,因为小老大某些不切实际的顾虑就当做了财路,大家混迹江湖无非就是为了一个财字。我劝说他多次无效,他做那些毫无实际意义的实体工厂其实一直在亏钱,要不是沿途是你为他填补这个坑,他的实业工厂根本做不下去,好了,现在他们烟土生意都不做了,还要继续做他的工厂,这一点上,我不支持也不反对,如果他愿意做就做我也管不了。”
我第一次发现,我对那锦堂是如何不了解,我一直以为烟土和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