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不要这么笑,万一我怕见到鬼。”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扮演一个坏人,我告诉他们,跟着我学就行了,看到我进去就可以了。也是我们一伙人,浩浩荡荡的一脸坏笑的走进赌场。
我们这一群好像正在图谋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在家都放的规模并不大。厨房里面都是摆了两桌赌桌,一桌是赌骰子,赌三公。十几名把一套房的粗鲁汉子就是不太好,团团的围在桌前各自下赌注,大肆喧嚷,一股强烈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原来在这里的主要的客户群体主要是车夫、苦力以及农贸市场的各种小商小贩。他们身上各种各类的汗臭味,分不清是谁的臭,就是有一锅大杂烩。
我倒是捏着鼻子找到一张桌子前,我现在倒也不挑剔,有赌有乐为大,挑剔苛求赌场不是我们这群人的作风。
我们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各种臭味,我们觉得三公太无聊了,决定去赌骰子。
一名黑衣赌客正在大杀四方,他穿了一件造价不菲的黑绸段褂,梳着不伦不类的大辈头发型,头上打着沉重的发胶。看起来痞相十足,一直硕大的鼻子只有霸占了半张脸的位置,赢钱的时候总会露出标志性的狞笑,露出嘴里一个金灿灿的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