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是光说不练,我等会叫小老大把他给辞了。”
王人秋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好吧,还是让老李来开车吧。”然后我们就坐在后座上去,由汪铭九充当司机负责开车。我对车夫使了一个眼色,但是其可以离开了,两个车夫得到暗示,各自拉车离开。汪铭九九总算犹豫的坐在司机位置上。
车子在汪铭文的操纵下缓缓的启动。上路之后,王人秋倒是开始打起话题来,话语都有一语双关之感觉:“听说此次刺杀徐沧海事件之后,全城都封城戒严,连我们家的霍老爷都不允许我再出门了呢,生怕我受到连累。你说这个人会不会被抓到?”她在试探着我,或者说她已经察觉到此次出行有所不同,因有外人在场,她并没有直接说明。
我有些尴尬,敷衍似的点点头,紧张的注意着窗外的周围,我现在每一根神经都处于极度的紧绷状态。算准时间至关重要。我们必须3:30到达西门城口,计划预定4:00前能离开这个城市。
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凡一个的纰漏都容易前功尽弃,所以连说话状态也颇为不自然。
王人秋突然拍了一下汪铭文的肩膀:“师傅,你是哪里人?”
汪铭九答:“重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