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下面的兄弟们越来越冷的看着我们,目露凶光。我皱着眉。,隐隐觉得有几个不对劲,这是哪里不对劲我一时还猜不透。当下也来不及的多想,那你就在这个时候。
大约到10分钟左右,彪子就匆匆换着衣服赶过来,看他走过来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道他要装出这一套,他边走边说:“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两位大哥马上过来。”
我和那锦堂对视了一眼,我不由得扑哧笑了一声,因为我赌赢了,彪子已经换另一件衣服,穿这件衣服跟那件衣服是同一布料,但是还是有细微的区别,不注意观察,还真分辨不出来,因为他左边的荷包上多了一个花色。
当然那锦堂他不仅赌对了,而且他们赌的是分毫不差,我从远处就闻到彪子的衣服里面有大蒜和花椒的味道,果然他用这种方法来掩饰自己身上的味道。
那锦堂玩味的看着我笑。
彪子很好奇的问:“你们在笑什么?”
我这才干咳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笑意:“没有……那个,说今天有好吃好喝的,是件幸福的事情。”
彪子也长吁了一口气,以为我们会发现它的秘密,不是,继续纠缠刚才的话题,他得意洋洋说:“少夫人说的还真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