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问题。因为我给不起他任何答案,我不可能答应放了他们。就算我同意答应过他们,曹锟他们也不可能放了他们,所以说我同不同意根本不是很重要,这个是他们山寨内部的事情,我作为一个外人,根本无权做决定。
当然我更不会帮他说情,游戏规则就是如此,哪有等你熟悉道路的把别人赶尽杀绝之后,还能祈求别人原谅。这个社会是有秩序的,要有次序就必须维护着一定的原则,不然则是对所有人共同开放的。你打不中靶心就是打不中,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他久久凝望着我的脸,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怎么能放过我们呢?我们底牌依然给人发现了,愿赌服输。”
我发出爽朗的大笑:“事情是够糟的了,但是还没达到你想象中这么糟的时候,比如说你可以选择要她快乐的,还是痛苦的是死去,在这点上你至少有选择的权利。”
我看着他完全没有说出话来,我继续施加着压力:“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每个人都爱钱财,但是你们却把获取钱财的目的凌驾在别人生命之上,人不择手段的去获取达到自己的目的,你用自己十个手指来算了算,死在你们手下无辜的人是数得过来吗?既然注定要走这条路,就会想到终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