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物的关系,眸光中却生机盎然。想到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系列,他不顾危险的去闯小阁楼,自身危机重重的瘴气毒雾中,我差点就失去了他,我到底忍不住一阵害怕,我爱着他这一副桀骜不驯和狂娟傲慢的样子,重重一点头,沉声道:“好,我等你回去算这笔账,可别把我算错了。”
我跟他算这种帐的时候,特别是涉及到现金问题,总是想尽办法兜来要去。鸡和蛋的问题,兜兜转转,究竟哪个时间?哪个是果?到后来总是不明了之,反正十六岁认识他起,欠了我一堆堆的白条。
我想着,一时恍惚,直到他的手抚摸上我的眉眼,我才回过神来,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那锦堂看了我一眼,却问:“这里面不是还有很多问题吗,我敢说你好奇的比任何人,你确定明天要走了?如果你想走,我也非走不可,他们也拦不了,只要你愿意。”
知我莫如他,没想到我与这座山也如此缘分,他能想到我所想,不禁的咯咯的笑出声来。
“佛曰:不可说。”我笑了笑,“那锦堂,我与你交换一个条件吧。”
“不管有没有黄金小黄鱼,我都答应你。”那锦堂微微沉着声音。
“不好,只有这样,我们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