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逃不出他的眼睛,简直在他面前就是一个透明的人。
“我的心肝很痛。”我郁郁欢欢的说
“你病了?”他露出桀骜张狂的笑。
“是我的心病,反正也病了。”我轻轻的一笑,“那锦堂,我们替他人做嫁衣了,白来一趟。”
“什么叫替他人做嫁衣?”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到我的身上来。我却伸手胡乱扯掉,重新还给他,我考虑到他大病初愈,就算他武功比我厉害,是铜墙铁壁,也有脆弱的一面。
那锦堂皱眉,“夜露深寒,赶快把衣服穿上。”
“我生病了,但我是心病,心病不用加衣服。你刚大病初愈,自己把衣服穿上吧。两个人一起生病,不划算。”
我感到他的胸膛微微的震荡。
我既好奇又不沮丧的问:“有什么好笑的?”
“给我说说你的心病吧,看我有没有药方给它治疗。”那锦堂淡淡的说,就是把我弄乱的衣服重新帮我披上。
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我的心思,我这边他都猜不出来的话,那我明天就可以直接宣布分手。有时候他总是逼着我说出来,我也很乐意把这些事情的话跟他分享,我在他面前从来不掩饰自己的贪欲,也好互相掩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