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花瓶,这样摆设就可以了,要具体的细节我真的肯定是搞不来,第一我对公司的整个运作流程,人员结构一点都不了解,我怎么做,我怕我任何事情的决策都会出现失误,我不敢轻易做出这方面的判断来。。”
我把我的不安和紧张以及焦虑告诉他,因为这个确实是很真实的,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东西,你突然让一个没有做过这种东西的人去处理这么庞大的一个机构,可想而知不仅是它的复杂程度,而且还能冒着极其巨大的风险,一旦这风险隐藏着,那么对公司整体的未来发展一定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那锦堂他牵着我的手坐到沙发上,并给我倒了一杯凉茶。
“先坐下来喝杯水,我们再慢慢的说这个事情不着急。”
我喝了一口水之后把茶杯放下,又迫不及待的问他,因为这个事情确实是让我觉得很有压力。
我说:“如果说用开始又有专门的人懂这个人的来做的事情会更好一点,我真的做不来,你现在让我去学习工厂上的知识,或许你让我安排到车间跟工人们一起学习,怎么运作怎么去开机器,我可能学习的过程之中可能还有这样的机会和这样的能力去挑战一下,但是你要我学管理这种东西,说白了我从来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