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下次到工厂的时候我给你们多带几包过来如何?”
我露出淡淡一笑,当然这种笑容是一个很平和的,因为有些事情我真的没办法去跟她解释。
因为我们毕竟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她可能无法理解一群小孩,从小的生活的贫困,生活的潦草仅仅为酱肉包,可以用生命去维护那种感觉。
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去表露出来的,就真正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真正经历过那个环境的人,才会有这种闯荡的感觉,一直到你长大,到了成年之后也无法摆脱,就像一种噩梦,或者说就像你一种永远无法摆脱的一种血液。
我说:“谢谢安娜不用了,过生日你就不用调侃的方式来鼓励他爸了,他小时候确实是非常的喜欢吃酱肉包,而且我每个小孩子都很喜欢吃,所以话这就成了一个非常调侃的语言。”
安娜若有所思,当然她不知道我这番话的一个意思。
好了,我们这个名字已经起好了,就妥妥的叫做一盘菜好了,管一盘菜的这个名字还是不错的,都比狗肉的名字好听点。
我们起的名字随意而简单,只简单而粗暴,所以我的名字很快就已经确定下来,那么现在我们看看安娜这边他们会取什么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