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懊悔,刚才我那种莫名其妙的大发脾气,现在想想果然是一种特别丢脸的样子。
试想如果安娜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地方,环境里面当然会有更多的自我保护欲,会有更多的去对熟识人的这种依赖,这是很自然的。
如果我在那种环境之下,我自然而然也会有寻求这种保护的这种自然本能。
再加上了安娜,对所有人最熟悉的莫非就是那锦堂而已了,所以话他这种情况其实很自然的,而且加上安娜本身也是个国外人,有某种思想非常开放。
我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我想跟他直接阐明,也许会更好一点。
“但是你没想过吗,安娜如果他真心真正的喜欢你,你会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如果他爱你是他的自由,也是他的权利,我觉得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的权利,对吧,这种情况下你考虑过吗?”
一会我们等了很久很久,也约了很久,我实在忍不住了,这个时候我一定要跟他讲,如果再不讲话我真的会有太多的疑问,或者说好太多的一个困扰着我的事情,因为这个确实是与此。
自从安娜跟我讲出那番话之后一直在困扰着我。
那锦堂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