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安娜告别之后,我踉踉跄跄的带着很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里面,因为这个时候我需要等待,等待着那锦堂拿回来,我需要跟好好的沟通一下这个事情。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好了,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也许他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这个时候我觉得没有必要过多的去强求,因为每个人在这个做的事情的时候一定有自己的规划,我想他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一定有自己的一个独特的想法,才会去做这种事情,但是这个貌似很大的风险我不确定他是否知道,所以话我得必须去用一种方式去探讨。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6:00的时候,也是按照老爷子的约定时间回到家里面,因为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这个时候能不能跟老爷子去说这种东西,我觉得似乎不太好,因为这种东西再没有确定,这个事情的一个真相来临之前,如果贸然去讨论的东西可能会影响更大,也不想让老爷子对这方面有更多的担心。
但是我的情绪有时候真的没有办法也是很好,我虽然回家的时候也能尽量是表现出自己一种兴高采烈或者有一种非常充实生活的这种状态,但是显然我的这个状态好像真的被老狐狸的老爷子一眼都看清楚了。
老爷子已经在坐着喝咖啡,好像和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