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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闪过一丝痛处,突然回神。
再看手中弓,眼神已然阴暗。
瞧,现在的逐魇都因久未沾血,失掉戾气了呢。
就像他的心脏,几千年来,仿佛今日才会跳动。
华殷面色阴冷,周身戾气纵生。
声音压抑,“不是说再也不见吗,到底是你破界了…”
就这样几个字,好似已经隐忍了千年,背负万言。
他感觉自己都要喘不上气了。
最终,万千压抑化为惨白唇边的一抹笑容,一抹险恶而满含占有欲的阴冷笑容,“那可就,由不得你反悔了…”
手指篡紧长弓,好似既怕它消失了,但又不敢用力,怕它损坏了。
小心而期翼。
就在这时,华殷突然将手中的弓隐起,侧身躺下,拉上被子。
下一秒,门把被扭开,白廖将灯打开,看见华殷还在睡着,就没进前打扰。
将晚饭放在桌子上就出去又打了通电话,依旧没人接应。
不得已,又回到病房中。
坐在靠门墙壁处的皮座椅上,不知从哪得来的黑笔,迎着灯光修改备课资料。
浓密的睫毛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