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面对刘书允说的那叫义正言辞,现在想想,呵呵,什么只有我们自己努力才会得到尊重,不过是他自己算好了自己会给38班丢脸,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吧。”
“行了,都别说了,你们不就不能说点好的,要求你们跟刘书允比你们都比不过,况且是华殷!”
王龙实在听不下去了,皱起眉头反驳道。
一瘦弱男生鄙夷道:“切,是他华殷自己找事惹惹人家刘狗了,刘狗跟他比又不是跟我们比,凭什么拿我们来说事,我们又不去招惹是非。”
“就是!数学考了3.25分,华殷道也不嫌丢人,还敢迟到。我们连猜都不用猜了,其他科也好不了哪里去。”
“38班有此人,脸面都丢尽了啊!”
刘产拿了一个凳子坐下,阴沉着脸盯着讲台下面的同学,“你们说够了没有,说够了我再说。”
声音像是低吼的母老虎,阴森可怖。
吵杂的班里慢慢地寂静下来,弥漫着一种诡异的令人脊背发凉的气氛。
刘产突然抬起新的铁教杆往桌子上狠狠的一敲,怒极反笑:“你们都考好了,都进挤前100了?浮躁什么,你们有什么资格浮躁,问问你自己,是谁给你们的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