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在少主府对面靠东南一点的方向,里面的乐器玲琅满目,五花八门,管弦乐,弹拨乐,应有尽有,只有不认识的,没有缺的。
这是乐器室,专门放制作好的乐器,从乐器室出去,就是制造室,乐器制造师正专心的工作,司长说:“都先停手,把损坏的乐器拿给大少主看看。”
几名乐器制造师纷纷对伏埃行礼问好,然后一个又瘦又高颧骨突出的男子将古筝放在了琴架上,说:“是在调音的过程坏的,琴弦全部折成寸断,但却保持不会掉下来,弹不得,又扔不掉,也修不好。”
伏埃问:“这是什么意思?”
“坏琴弦不取下来,就没有办法安装新琴弦,而且,就算可以,也没有 同样的可以更换,后天就是大赛,根本来不及。”
伏埃上前,摸了一下融入面板上的一段段琴弦,突然被割破了手指,“咝”一声,手指肚冒出一滴滴鲜红的血,司长赶紧殷勤地拿手帕让伏埃包上,伏埃说了声不碍事,又仔细看了看琴弦,施法把一段段琴弦都拉了出来,让其两边都连接好,中间那些漂浮着的,他就两手用力往中间捏,那感觉就像把两块单独的面团揉到一起,想着是挺容易,但要想合二为一看不出来真得费一番功夫。何况伏埃心情不太好,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