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拿什么掐我呢,疼死了。”
“很疼么?疼了,你才长记性,不是吗。”
他露出夹在指缝中的银针,苏静的小心肝颤了颤。
“苏岩,你有病啊,人家是有妇之夫,我不过是好奇那种人怎么会喜欢那样重的香,你你,你气死我了,你敢拿针扎我,我说你备着这东西干嘛,原来是为了对付我。”
“姐,陈亮也是有妇之夫,你在乎过?至于扎你,你说错了,我怎么舍得呢,其实我最近在研究穴位,据说,针疚可以治病。”
苏静不信,他想做大夫?治病救人,呵,这绝不可能。
“你想学医?”
“嗯,有那么个意思。”
他不会想害人吧,这样一出手,一条人命就没了啊,又或者,准备拿她当小白鼠,不要啊。
“别学了,有什么好学的,姐还能养不活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就行了。”
“知道了。”
到时候,他一定能研究出一个让她不敢再动歪心思的方法,治好她这见人就看的病。
前面那辆车里,也在谈论他们。
“婉儿,这两人,是夫妻?”
“不是啊,是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