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子,语气森森,“是这里吗?你想清楚了?”
蔺白虎躯一震,赶紧把棋子拿起来,笑得一脸讨好,“我再想想,好好想想,啊!。”
背上挨了一下,他皱眉控诉,“姑姑,这东西打人很疼的。”
蔺红昭的暴脾气是出了名的,撒娇讨巧没用。
看她脸色没有好转,蔺白吸吸鼻子,把棋子落到了另外一个位置上。
这次没有再挨一下,他心理稍微放松,试探着问:“姑姑,这次比赛结束,我就能去云城一中上学了是吧?”
蔺红昭冷笑一声,“先拿了冠军再说吧。”
当年有苏念在的时候,他们棋馆从来没有输过,不过三年的时间,当年的辉煌就好像过眼云烟,已经不复存在。
自从三年前离开,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也没有联系过过去的人。
苏念握着手机,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眼里一片冷漠。
天才大多恃才傲物,她当年自然也是,翅膀硬生生被折断的滋味,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懂。
运动会期间可以不上早读,当然,你要是想上,也没有人硬拦着。
所以,一大早,高三楼人声鼎沸,各班班主任在班里坐镇,谁敢不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