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孙晗笑这个人，但是奚家跟孙家有合作，他不会轻易对孙晗笑出手。”
只要奚宴针对孙晗笑，那就相当于是宣布溪石和九州的合作破裂了。
易凛虽然没听他们之前的话，不过听程序这么说，他道：“如果孙家不值得合作了呢？”
程序：“那当然要放弃，商场之上，合作的基础只有一个，利益，当利益受损，或者利益不能达到最大化的时候，合作不可能再继续下去。”
苏念和易凛对视一眼，苏念问：“你想怎么做？”
易凛：“有时候看起来越强大的东西，其实越不堪一击。”
听他的话，应该是已经有了一定的筹码，苏念不再多问。
程序很好奇，但苏念都不问了，他也不好再问，“我去隔壁了，说不定事情会比我们想象中的简单一些。”
隔壁病房里颇为热闹，赵菲菲、周明和张一飞都在，加上奚宸，他们正好凑了一桌麻将。
看到他进来，赵菲菲道：“哎呦，程助教。”
程序虽然不怎么跟他们在一起玩，但也都是从小就认识的，自从那次代替苏念当了半天卓越企业家高级研修班的助教以后，这几个每次见到他都要阴阳怪气地叫一声程助教。
颇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