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冷羽笙毫不避讳的道，“我？我自是希望你留。”
杨哲见此唇角微勾，“可以不解释你为何希望我留吗？”
“可以。但看在以往的情谊上，我奉劝你一句，莫要再自欺欺人了。”冷羽笙轻点了点头道。
杨哲苦笑，“既然小姐希望我留下来，那我便留下来吧。”
不待冷羽笙回应，他又道，“小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可以留下来陪我坐坐吗？”
冷羽笙听及此，面色一冷，“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见冷羽笙面现冷色，杨哲又道，“小姐当真这般绝情？”
“杨公子，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羽笙作为女子不适合与公子在此处闲谈，不然恐会有损羽笙名声，还望公子见谅。”冷羽笙神色平静道。
杨哲见此，心知她这是在避开话题，于是道，“你现在当真连陪我坐坐都不行了吗？”
“我早已不是以前的我了，冷若霜在变成冷羽笙的同时，心也随之变了。”
闻言，杨哲苦笑了声，“看来终究还是不可能了，我做了这么多，终究还是为他人做嫁衣。”
杨哲口中的他人，冷羽笙自是不知，可这话若是让除了冷羽笙之外的任何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