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问了一句,关于聂帧除了知道是右相的侄子这件事以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武运消息灵通耳朵长,就说道:“聂大人这都是第二次成婚了,算是续弦,头一个命苦,没了。”
沈小鱼唏嘘,没想到聂帧还有这样的过往。
“那送点啥好呢?”沈小鱼说道,这些日子光随份子都随出好多东西了,不说钱多钱少,现在已经不知道有啥可送的了。
武运说道:“刚才我从工坊过来的,他们想着给聂大人打一张鸳鸯床,我琢磨要不也去加入一下。”
“那能不能也算我一个?”沈小鱼说道,聂帧是她的上峰,总要表示一下的,可是送得好了差了,也容易落人口舌,送的不好,聂帧嫌弃她小器,送的太好,同僚又要怀疑她是拍马屁,虽说她拍马屁也没有什么意义。
武运笑着说道:“怕是不行了,加入的人不少了,你再去,这也说不过去了。”大家都是图着省心省事。
沈小鱼苦笑,最后说:“那我就做一个妆匣吧。”
“这倒也行,很符合你的风格,你这手艺一出手,估计新娘子能挺高兴的。”武运说道。
沈小鱼点头,也不用做的多大,聊表心意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