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导开导。”方林一脸关切地说道。
庄淮也不抬头,就这么趴在桌子上,哭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说好了今日在莲花寺内重逢,为什么她又不来了。”
方林一听,便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女子啊。
“世间最锋利的不是刀子,是这情啊,情之一字最能伤人。在我家乡那边啊有句话就说:听闻爱情,十有九悲,纵使你情深几许又如何,也奈何缘浅。所以兄弟啊,看开一点吧。”
方林突然又问道:“喝不喝酒?在我们那消愁都是喝酒的,也有人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但那也是醒来的事情了。”
庄淮总算是抬起头来,“我从来没喝过酒,我爹可不让我喝。”
方林啧啧道:“看你也是曾练过武的体格子,练武怎么能不喝酒呢?来来来,二锅头还是茅台?哥陪你喝。”
庄淮惊奇道:“我只听说过女儿红、红尘酿等佳酿,这二锅头和茅台是什么酒?”
“那是我家乡的酒,可有名了,这二锅头虽然便宜,劲头可大了去了,而那茅台特别是那特供茅台,啧啧啧,一开瓶口香气可就出来了。我从家乡出来后,便顺了点来,今晚刚好拿出来给你消消愁。”
说着,方林便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