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夏点了点头，嗓音温温柔柔的，“应该是很疼的。”
“你知道就好。”顾北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终于不再那么阴翳。这个臭女人，算她还有点良心。
黎初夏看男人对这个话题不反感，继续道，“顾少爷，你脸上的痕迹，是不是被女孩子yao的呀？”
“你说呢？”顾北冥满目深沉地看了她一眼。
他觉得有一点奇怪，罪魁祸首明明就是她自己，她为什么非要用第三人称去描述这一整件事情。就好像——这完全不是她做的一样。
难道，这又是她的什么新把戏？
顾北冥也不拆穿她，就这么讳莫如深地看着她。
黎初夏被男人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她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顾北冥看她的眼神，就跟看罪魁祸首似的。
明明昨晚yao他的人，又不是她。
黎初夏压抑下心底的怪异，缓缓地道，“我觉得，应该是女孩子咬的吧？”
“是又怎么样?”
“如果是的话……”黎初夏小心翼翼地看了男人一眼，表情显得欲言又止。
“你说。”
“那一定是顾少爷你，说了或做了什么让对方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