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要吃亏的。”
盛远航烦躁地开口道:“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木已成舟的事情,平白欠了人家这么一大个人情,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盛太太道:“我们欠人家人情不假,想办法还上也就是了,我现在告诉你,是不想你稀里糊涂地耽误了亦笙的幸福,现在可不作兴与身相许这一套了。亦笙虽不是我亲生的,但这么些年来总归是我看着长大的,总归也叫我一声龄姨,我待她怎么样,你也是看着的,现如今遇到孩子的大事情了,我也和对亦筝当年是一样的心,只惟愿她嫁得好,但我毕竟不是她的亲娘,左右也不过是在这里说说我的意见罢了,到最后拿主意做决定的不还是你?”
盛远航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一时之间搅得心烦意乱,正要说话,忽然有听差进来回禀,“老爷,太太,客人的车子已经到了。”
盛远航于是叹了口气,默下声音,只和盛太太一道儿起身迎了出去。
他们方走到花园,远远的便见一人身着青色长衫,精神矍铄地从黑色的小汽车里下来,紧跟在他身后下车的,是一位穿身黑色金丝绒旗袍的夫人,而替他们开车门的,却正是薄聿铮本人。
平日里无论冯帅也好,薄少帅也好,见惯的总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