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他说的话和那一日香云的话其实如出一辙,只说既然木已成舟,那便只好面对,况且那也不是全然的坏事,只需他们今后对亦笙好一点儿,多了薄仲霆作靠山,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她自己其实也知道这个理,却到底是过不了自己的心这一关,想她恨了那女人数十年,便是她死了,自己的丈夫一颗心里也还是只有她,现如今就连她的女儿也嫁得比自己的女儿风光体面,这叫她的心底如何不恨?
可她毕竟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妒妇,心里面再恨,她也明白自己的弟弟说得一点儿都没错,再说了,她也实在是拉不下脸面来在如此盛大的场合之下失礼,于是便强撑着起了身,在脸上抹了一层又一层的脂粉来盖住那蜡黄灰败的脸色,咬着牙在大华饭店观完礼,又不得不忍着头疼随车子一道来了冯家,堆叠出百般精神,做出仪态万端的样子,招待着那一个又一个显赫的来客。
此刻见人都往后花园走了,她正松了口气想拦个人问一声,找间客房稍微躺一下子,却偏又听得冯夫人这样说,便只能打起精神笑着应了一声,一面陪着她说笑,一面随着她一道儿朝后庭走去。
薄聿铮与亦笙不一会儿便也下来了,后庭中的众人齐齐鼓起掌来,亦笙虽是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