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身上。
不待云清回应,他就自顾自开口:“会忘了那是疼痛,觉得那痛是身体的一部分,以为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苦就已然是折磨的极致了。”他话顿,一只手顺起了云清的头发:“可是朕今日才发现,原来疼痛是没有尽头的。”
云清咬了咬唇,拧眉瞥了眼傅明礼黑漆漆的头顶:“陛下说这些做什么?”
“云姐姐难道不想知道,朕是因为什么才会如此的吗?”
云清撇开眼:“那是陛下的事情,云清无权知道,也不想知道。”
傅明礼又笑了笑,“可朕却想让云姐姐知道呢。”他大发慈悲地放开手,一只手顺着手臂握住她的手,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步一回头地牵着她向外走。
云清莫名胆寒,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到殿前几十步路,走了一盏茶的功夫。
等到被傅明礼推着坐到软榻上,云清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傅明礼朝门外喊了声:“带进来。”
云清仿佛预见到了什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几名神情冷肃的禁军推着一个形容狼狈的男子走了进来,虽然几乎是面目全非,但熟悉的身形和那身才见过的夜行衣让云清轻易认出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