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皱了皱眉。
只是……
真的只有断了命根那么简单吗?
纪勋心里的念头还未着地,就听得先生一贯的、原本应和大提琴弹奏的声音一样低沉悦耳,富有磁性的声音,此刻却染上了一丝丝的冷峻,这丝丝的冷峻,旁人还真听不出来。先生说:“立刻封杀沈牧,我要他这个阉人,在娱乐圈的导演界,永无翻身之日。”
纪勋点头应下:“是,先生。”
纪勋应下,就听得黎允年不容置疑的声音又冲着他响了起来,像是补充上去的,有些恍然大悟的意味:“哦……对了……”
“记得把沈牧……”刚说完这个人名,黎允年便有些懊恼,心情开始有些不大舒畅了,以至于接下来开口的话,开始渐渐冷了下来,却耐心地冲着纪勋重申道:“记得把这个阉人直接丢下窗户……”
说罢,黎允年从地上起身,云淡风轻地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仿佛多脏似的,准备冲着卫生间走去。
没事空调开那么大干嘛,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阉人身上的灰尘脏物吹到他的衣物上。
哪怕心里嫌弃的要命,表情却是一如既往平淡冷漠,脚底的步子也是一如既往的优雅沉稳,没有丝毫表情流露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