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药’的数量,可是相当有限的!”
这不,眼见着治疗时间结束,便在大声怒吼间,让那有些贪婪不舍的伤者从香燐母亲身上松口后。还没等香燐的母亲微微喘息上一口气,身穿布满污垢的白大褂——或者某种意义上,应当说是黄大褂——的草忍村主治医生,便一边毫不留情地硬扯住香燐母亲的手腕,将她拖拽着带向下一位等待治疗的伤者。一边眉头紧皱间,语气冰冷充满厌恶地继续呵斥着。
“动作快点!别想着给我在这偷懒!还有很多人等着吃‘药’呢!如果你不想继续做这份差事的话,我可是不介意向村里反应,让你的女儿来接替你的工作!”
“……不……不不不!我……我做……我做……别伤害我的女儿……”
踏入医院之后,香燐的母亲便宛如行尸走肉的傀儡似的,双目无神地毫无反应任由摆布。甚至频频被他人啃咬身体的痛楚,都已经习以为常般,神经麻木到了直接忽略的地步。以至于直到听闻身旁人拿自己的女儿香燐——自己心目中的唯一仅存的牵挂——来要挟自己时,香燐母亲那黯淡无光的双眸,才勉强浮现出些许生气。咬紧牙关强忍心中酸楚委屈,硬生生憋回在眼眶处打转的泪花,并强打起精神,尽可能支撑着自身疲惫不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