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对于自身血迹界限觉醒浑然未觉的情况下,宁次一边本能间,借助白眼几乎无死角的出色观察能力,更为细致地紧盯留意着鸣人的一举一动,以至于连鸣人面部肌肉的些许细微反应,也不曾落下。一边稍稍犹豫一会儿后,犹如连珠炮般,不死心地继续追问反驳道。
“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有没有看穿敌人的伪装,暂且不说……我可不知道,有什么约定,能够重要到让你显露出那般焦急的神色。甚至在明知雏田大人已经被接回家的情况下,不惜大老远跑去日向一族的领地……对!没错,就是这样!能够自由出入日向一族的宗家领地,直接找寻雏田大人的话……你的身份,果然不止是表面上看起来这般简单吧!?”
“哈?又是敌人,又是被接回家,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啊?话说回来,为什么我去找雏田的话,得去日向一族的宗家才可以啊?”
对于宁次接连发出的质问,鸣人本着“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的原则,一本正经地统统予以否决之余。因为注意力始终停留在宁次身上的缘故,使得作为旁观者的鸣人,反而比宁次这个当事人,更早发现了宁次的白眼已经开眼的事实。进而若有所思间,一边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