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富岳,居然早就侧过了头去。以至于目光所及之处,压根就没有看着日足,更别提听日足发牢骚抱怨下去了!
“……我……我说啊……你这家伙……”
心头莫名间,总觉得身后有一只乌鸦飞过的情况下,使得日足倍感无语的同时,额头更像是白眼开启般,青筋根根凸起。随即一边将放在富岳额头上的手掌,悄然下滑些许。一边顺势摸索间,拉扯住富岳的耳垂。进而皮笑肉不笑地用力拉扯,让富岳强行调转过头来。
“谈话过程中,好好听人把话说完,是基本礼仪吧我说?!”
“嘶——!疼疼疼疼疼!撒手撒手,疼——!”
骤然袭来的疼痛感,让有些失神的富岳,顿时清醒过来。进而在耳畔传来的隐含怒火的喝问声中,一边自知理亏地心虚叫嚷着,一边在这像模像样的惨嚎间,顺势干笑着回转过头辩解道。
“听着听着,我一直都听着呢,哪儿敢不听……松手松手,耳朵要掉了!”
“……嘁,省省吧,我压根就没用多大的力,怎么可能疼成这样……”
眼前呼疼讨饶的富岳,与往日在日足心中,早已几乎固定成常识认知的高冷正经形象,显然是有着天差地别。以至于日足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