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来。
“……呼……的确,你说得没错,富岳老兄。”
好在,借由富岳的刻意提醒指引,让日足没花费多少时间,便将心中顾虑尽数粉碎。随即沉默良久后,心绪稍加稳定下来的日足,方才在长呼一口气的同时,笑意重回于面容之上。进而微微点头间,似是回应富岳,又像是自言自语般,温声继续说道。
“我都差点忘了,鸣人那孩子,在这本该依偎在父母怀里撒娇的脆弱年纪里。究竟做了多少,连你我二人,都绝对无法完成的壮举呢……”
“那是当然的了,你也不想想,鸣人可是水门的儿子啊!”
瞧见日足真心称赞的模样后,本就与水门私交甚好,又在与鸣人相处的过程中,因自身留存的愧疚与怜惜,而将孤苦伶仃的鸣人,视为自己的亲儿子般宠溺疼爱的富岳,自然是感到颇为满足与自豪。进而双手抱臂间,一边得意洋洋地翘起了二郎腿,一边理直气壮地揶揄打趣回应着。
“拥有那般杰出的父亲做榜样,身为儿子的鸣人,又怎么可能是什么无名小辈呢?”
“嘿,夸你两句,你还嘚瑟起来了?”
富岳得意洋洋的模样,对比往日针尖对麦芒般,与日足一见面,便充溢着火药味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