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稍稍斜眼轻瞥着,企图示意那默不作声地在旁围观的大舅子宁次,能帮忙劝说上一两句。
“这就跟弹簧一样,在你们的身体到达极限,产生不可恢复的损伤之前,必须要……嗯?”
然而,还没等鸣人将那到了嘴边的形容描绘话语,能够完整地吐露出来。便像是被人生生掐住了喉咙般,在那一阵略带不解的鼻哼声中,就此硬生生地中断。连带着原本打算继续看好戏似的,正准备与鸣人错开视线的宁次,也在眼角的经脉纹路,就此根根凸起显现之余,变得神情严肃起来。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嗯?鸣人?宁次?怎么了?表情突然变得这么严肃?”
好在,天天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女孩子,以至于在夹带些许不舍地嘟哝间,察觉到鸣人与宁次先后显现出的异样变化之后,便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掌,伸入进了腰间的忍具包中。进而一边从这小巧忍具包中,取出一支质朴厚实的卷轴来,一边眼神四下张望着之余,压低些许自身话语音量,一字一顿地小声询问道。
“难道说……有敌人?”
而接过也正如天天所猜想的一样,一路走来间,都是顺风顺水、毫无阻碍的他们,终于是在这即将离开火之国领地范围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