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动作,陈迹也如若未见,请了益都最有名的状师递了状纸后,并带着三个小跟班去了城外的庄子,谈家人自是见不到他了。
谈家一开始倒也挺硬气,摆出一副死磕嘴脸,只是随着几次开堂问案的结果,到底开始坐不住了。
谈家偌大的家业,到底是需要过问的,而且又处在年初这种重要的时候,但益都县衙几次送了话过来,“问案期间,没有准许,谈家不准任何人私自出城。”甚至将谈家的“路引”都收了回去。这才是真正要老命的事情。
谈家人心下焦急,心疼着白花花的银子,各房受了波及的难免开始有了怨言。
骂着陈家父子欺人太甚的同时,何尝不会对得罪了陈家的二房冷嘲热讽。
不到半个月,亦可谓家宅不宁了。
谈家私下里也找过益都县令,好处也许了,却到底抵不住陈家有个当官的,一县父母也只能“为民做主”,与谈家人苦着脸道:“本县也只是依大昭律行事啊,本县也想趁早审理出一个结果,哪次开堂问案会没有这个案子……本县并无推脱。依着本县的意思,这事最好还是你们两家私下里协商最好,目前为止递上来的证据,已经证明是你谈家理亏在先……”
又一次找上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