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听得懵懂,挠挠头,复述了一遍后匆匆赶了出去。
陈迹莫名有些心烦,离开软榻,小心翼翼的踱步到了书架跟前,随意抽出几册书,都是四书五经,以及各种针对的集注。摊开几页,呃,都是繁体字,还没个标点符号……
好吧,我天生不适合读书啊。陈迹将书籍都放了回去,从内里的“暗盒”里取出一本《狐言情缘》的话本小说,抻出舌头嘬了右手食指,津津有味的翻阅起来。小碎步一挪,一屁股歪在了椅子里。
……
清风徐来,莺啼杨柳。
一早,益都城门并被一众青衫挤了满当,侯着进城的小贩让得远远的,既有畏惧,也有几分羡慕。城门司巡守士兵对于这些大爷面上讨着笑脸,心里却不知又是怎样的怨愤,倒都掩藏极好,恭送着青衫大爷们上了马车,沿着官道而去。
缩在最后的马车檐下,挂着显目的陈字。益都城里能够用这个字,自然是那位陈通判,因而城门司将官脸色都收了很多,生怕惹了这位臭大街的通判公子。
陈迹往常很少参加这种读书人之间集会,事实上真正自诩读书人的读书人,不愿意请他这半吊子都算不上的读书人,那些巴望着跟他扯上关系的读书人,大多又畏惧他背后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