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看台偶尔也有视线落在这方,些许情绪自然是有,诸如读书人向来的傲气,使得这些人都觉着陈迹的出现是对当下场合的一种亵渎。也许只是碍于国公府的面子,各自在给予一阵目光鄙夷后,也没人真正敢过来做点什么。当然指不定也是在酝酿什么大的杀招。
陈迹只是一个劲的倒茶,喝茶,偶尔往下方看看,比赛已经开始了。
宋清明的心思落在那边,不时发出几声怪异的嗤笑,脸色有些不忿。再又扫了看台一眼,对那些“指点江山”的读书人们,更是一个大大的鄙夷丢了过去。
静坐半晌,宋思明转过身子,看向陈迹:“光喝冷茶水有什么味,而且送到你我面前的这壶茶,八成是当前场上最廉价的,你喝得这么……畅快,不知只是徒给了人笑话?”
陈迹再次续了一壶,没有接这个话题,瞥了下方一眼,看似无意的说到:“小公子不忿红队放水?还是不忿这些将来的庙堂人?”
宋清明愣了愣,眉头压了下来,“呦呵,陈公子这是要拉我入伙?”
“不拉就不是一伙了?”
宋清明顿了顿道:“也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刚才的话倒可以跟你说一说。”
“洗耳恭听。”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