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名声烂到这个地步。再往后想要修补,看来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境地了。
“罢了罢了,都是一丘之貉,与你说这些,平白给自己添堵。
陈迹哑然,怎就该一丘之貉了。就算真用上这么个词语,眼下也当是他两个坐在一起。哪有这种将自己撇出去的道理。
宋清明不再说话,合眼假寐。
陈迹放下酒坛子,凑近了些,压着声音道:“小公子认得那些人?”
宋清明嗤笑道:“认得怎样?认不得又怎样?”
“不妨做个闲话,与我说说?对于辽东之事,我还是有些兴致的。而且小公子一看就是有志从军之人……”
宋清明哦豁一声,“与你说这些有个卵用。闲话好说,却不好听的。”
陈迹退了回去,“小公子就不想他们赢一场?就算内定了这局给他们赢,那也该赢得有些精神不是?而且我看这些老卒大多都上了年纪,隐有暗伤,再有三五年恐怕真正提刀不成了。小公子就不打算做点什么?”
宋清明微怔,笑到:“我又能做的什么?”
陈迹摇摇头不再说话。叫了申秋过来,吩咐了几句,片刻后申秋便朝休息区跑了去。
陈迹提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