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迹钻进小巷,尽头是一条不知发源何处的小河。也许是刚下过雨的缘故,莫名有几分江南水乡的意味。陈迹在河堤某颗大柳树下站了会,视线在水面上扫荡一阵,啧啧两声,呢喃道:“看花眼了?还是水性真就那么好,跑水底下了?”
只是看着那绿油油的小河,应该不足以容纳一个人吧。
看来是看花眼了。
不远处有一座石桥,小河在那边打了个弯,在桥底下积了一个水塘,偶尔有风卷过来,并也有阵阵波纹蔓延出去。陈迹收回心思,视线又落在桥头。
不远处有一座石桥,小河在那边打了个弯,在桥底下积了一个水塘,偶尔有风卷过来,并也有阵阵波纹蔓延出去。陈迹收回心思,视线又落在桥头,定睛一看,竟是给人拆了一个镇桥神兽。在陈迹这强迫症眼里,并有些不自在了。
长舒一口气,陈迹转过身,朝石桥走了过去。